第(2/3)页 他继续赶马车,又忍不住往马车里看了看,困惑地挠了挠头。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,刚才公子的语气,怎么不太对劲啊? 车厢里,并没开车窗。 帘子也遮挡着,只有些许光线从外面透进来,更像是一个封闭空间。 是以,青鸢一进去,那冷梅香顿时钻进她的鼻腔,强大的压迫感,并不是刻意,而是他举手抬足间就存在禁欲清冷,实在是让青鸢有些头皮发麻。 楚惊弦只是正襟危坐着,眼眉处依旧系着纯白的长巾。 明明他看不见,青鸢却感觉自己好像被死死地禁锢住了一般。 青鸢可不敢靠近,也就在车厢口边边坐着,别说不敢说话了,下意识放轻放缓了呼吸。 楚惊弦虽看不见,其他嗅觉听觉都比常人敏感数倍,察觉出她的拘谨:“你似乎,有点怕我?” 有点? 那是很多点好吗? 她主要是怕死。 青鸢紧张地咽了咽:“公子言重了,奴婢…奴婢是敬畏,是尊敬又畏惧。” “呵。” 楚惊弦嗤笑一声,没再说话。 正在这是,只听车外沉沙一声有些烦躁的“吁”,马车像是压过平地上的石头,猛地颠簸了一下。 青鸢本就只敢坐个边沿,这会儿一颠簸,身形不稳,整个人都朝一旁的车厢撞了过去。 眼瞧着头要磕上窗角,预料之中的疼痛感却并没有出现,青鸢稳住身形后,才感受到腰间的那只强有力的手臂。 刚才楚惊弦及时把她拉进来,才避免撞上去,这会儿青鸢已经坐在楚惊弦的身边,距离…实在太近。 近得青鸢都能感受到,他温热的呼吸轻洒在她额头上,激起一层酥麻。 而她的眼前,正是楚惊弦如玉般的喉结和修长冷白的脖颈。 青鸢炸了,浑身都快炸了。 原因无他,只因那夜他被下了药,早就化身成吞噬她的巨兽,一个劲儿地哄她亲上他的喉结。 青鸢那会儿也意乱情迷,从他耳廓一路亲到脖颈,又亲又咬,对他那喉结更是重点照顾… 这会儿直接堵在她眼前,耳边完全不受控制地回响起,他那时低哑至极的嗓音—— 第(2/3)页